乘舟
Puyuma
2020-01-16  

炸飒ABO//导师们在后台都做些什么?

//娱乐圈双导师pa

    尴尬癌晚期A炸x灭梦导师在线变脸O飒

//N年前的壳卷同题材姊妹篇

//不太会ABO,有不同寻常(?)的地方当我私设吧/石墨吞了我段前空格懒得打了就这样吧(发出了咸鱼的叫声.mp3)

//今(摸)晚(鱼)一(真)定(爽)写(摸)连(鱼)载(真)!(爽)

//All虚构,请勿上升

——

↑因为这个表情包而有的故事哈哈哈哈


——

最近,炸炸觉得自己应该进入了什么水逆期。


刚刚结束了一轮录制的炸炸奶茶还没喝一口就被助理拉去拍后面某商演的宣传视频,好不容易做完了人形立牌,一个人回去的路上还要被一群看起来像“粉丝”的人喊着自己名字围追截堵,他刚来基地很多地方也不熟悉,误打误撞就撞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很安静,炸炸飞快闯进一个隔间把门锁了背靠着门小声平复呼吸。没一会儿他就听见外面一阵嘈杂,吵吵嚷嚷的人群似乎在洗手间外徘徊不定。其中有两三个大胆的甚至踏了进来,声音瞬间大了很多,仿佛就站在门外。炸炸屏息静听,没想到属于歌手的敏锐听力还能在这时候派上点用场,他在这一团乱糟糟的声音里分辨着,忽然发觉除了刚才追自己的那一波人,这里面似乎还有另一波人。


怎么跑着跑着人还多了呢?炸炸一时无言。方才那场景很像之前风靡一时的跑酷游戏,主角一个人在大路上跑,后面的丧尸从城市的各个角落汇聚而来。


门外的声音渐小,在七嘴八舌的议论里炸炸听见一句:“你们追炸炸的啊?我们在追飒。”



怎么,还有位落难兄弟在这?


飒是导师之一,很日系一帅哥。有点盐,不怎么笑,不过一旦笑起来那头卷毛就一颤一颤的,弱不禁风的样子看起来还挺好欺负。


难兄难弟苦命导师,我要不要跟他打声招呼。炸炸止不住地心猿意马,而刚想完又觉得:别了吧,太尴尬了。


舒缓的音乐在洗手间里弥漫着,让这里的安静带上了十分诡异的氛围,炸炸拿着手机看着助理催上场的消息轻轻啧了一声。


都催上场了还没动静,他应该不在这吧?


一秒,两秒,三秒,炸炸抬头望天等人先走。但是三秒过去了,没有动静。


炸炸呼出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把门打开。小心翼翼地探头出去,前面没人,再一歪头——


......


???!!!


“咳,哈哈,这...这么巧。”炸炸看着同样探了个头出来的飒内心的小人已经被抢救了八百遍,差点被尴尬得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飒也脸色僵硬地干笑了两声打了声招呼,而后两个人几乎同步走到了洗手台前。


炸炸不受控制地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想要掩饰自己迫切希望一头扎入洗手台当鸵鸟躲避这宇宙级尴尬场面的心情。其后果是:手一碰上去这激流勇进的水花就如机关枪般四处扫射,其中一股不偏不倚刚刚好给飒的衬衫浇了个透心凉。


......


世界在这一秒凝固了。


炸炸内心的小人以头抢地数百次,质问自己刚刚为什么不直接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现在要在此惨遭生活给予的痛吻。炸炸从没这么失风度,手忙脚乱地把水龙头关了,对飒连声道歉。


飒在原地愣了一会,这才如梦初醒般摆摆手连声说没事没事我去换个衣服就好。


飒穿着一件单薄的花衬衫,很透,湿水以后贴在小腹上,肌肉的线条就隐隐约约地凸显出来,夏日鲜花似的诱人。


“咳,那个,你...你穿我的外套出去吧。”炸炸说着就把自己的西服外套脱下来递给了飒。飒正要推辞,炸炸已经带着极其强烈的求生欲摆了摆手飞快地夺门而出了——炸炸咬着牙被尴尬癌驱使得内心直嚎:顶不住了顶不住了我撤了,再待下去不是你飒生就是我炸亡。


炸炸跑出好远才后知后觉地纳闷起来:怎么没有排斥,这人不是个A来着吗?——噢好吧我跑这么快他可能排斥也没用——但是那他不应该追上来把外套呼我脸上吗——感动0202,我第一次见这么好脾气的Alpha。


——


妈的。被助理夺命连环call的飒像拎着一个定时炸弹一样拎着炸炸的西服外套飞奔进休息室,他飞快地把外套扔到沙发上,手忙脚乱地从桌子的抽屉里拽出来一只口罩就火急火燎地赶回了演播厅。


炸炸衣服上的干草药味很浓,苦涩里混杂着撩拨人欲望的冲击力,像神农架的青藤下卷起碧浪的遮天林海。简而言之,是没人能架得住的Alpha的味道。


“飒哥,这个地方再延长一点效果会不会更好?”

“飒哥你说我弹吉他还是弹钢琴?”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问?自己把握自己把握。诶飒哥,你说我这场造型是酷一点好还是更酷一点好?”


嘶......这群小崽子都在说什么东西一句话都听不进去——延长什么延长你小心别唱断气,弹什么问我干嘛你先去问问钢琴看它愿不愿意,造型问造型师去我又不兼任tony——飒·灭梦导师·飒内心的吐槽刷屏飞驰而过,但是已经没力气说出来了。他被口罩遮掩住的半边脸在大张口喘着气:草啊炸炸的信息素怎么这么烈抑制剂都压不住,我他妈不会要在这里发情了吧。飒只是跟炸炸的衣服短暂接触了一下就觉得现在浑身上下都是那股干草药味,他是个装A的O,发情期一天用三支抑制剂,没想到还能被撩起来。


来问问题的学员一看就是Alpha混Beta,要是在这里发情,那事情可就不止身份暴露这么简单了...


飒戴着口罩倚着演出用的玻璃道具极力压制全身的颤抖和无力。那是一箱尖端向天刺的巨大人造水晶,在对角线划界,一半被玻璃壁把锋芒围了起来,一半敞露胸膛,一颗颗水晶像流光溢彩的荆棘在光下折射出光怪陆离的色彩。这一箱看是挺好看的,但是水晶棱角锋利,人要是一不小心被划到那可不是小事情——这里的哪位伤了节目组都赔不起。所以这箱水晶就一直尴尬地放在舞台上占地方,等着节目组给个说法看要不要留下。


“哥,你怎么了?”还是有一个站在几步远外的Omega学员善解人意,看着比平日里话少了很多的飒面带忧虑。


“没事,我有点感冒,离你们远一点,免得传染。”不知为什么飒觉得那股干草药味越来越浓,他眼睛里起了水雾,话音越说越小,只迷迷糊糊地不停往后退。


“诶!哥,别!那里有刺!”一个学员惊声道。

“哥哥哥你看你身后啊!”


一惊一乍的干什么,还记不记得大明星的风度了?这群愣头青......草?!


飒只觉得身后蓦地一空,整个人就往后倒去。


??!!


嘶......什么东西...好疼..


“飒老师。”


这是...炸炸的声音?!


还没等飒缕清混乱的情况,他就觉得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被人托了一把紧接着整个人被揽下来圈进一个瘦削但有力的臂弯里。那人呼吸平稳,周身带着一股沉郁的干草药香——也是把飒撩得受不了的干草药香。


“飒老师日理万机辛苦了,但是要睡也别睡水晶嘛,你看他们多担心。”炸炸压低了的声音带着一种成熟的磁性缓缓响在耳边,让飒只想现在就把两个人的衣服一起扒了滚上床。


“飒哥的手好像受伤了,我带他去处理一下。”炸炸又提高了声音对惊魂未定的学员道。说着他想扶着越来越压不住颤抖的飒往回走,而飒一手拍开他,哑声急切地催促: “快点,直接抱我。”


炸炸挑了挑眉,低下头看着飒泛着红洇湿了的眼尾看了几秒,忽然嗅出了空气里多出来的属于海风的凛冽而腥咸的气味。炸炸恍然大悟,直想抽自己那根迟钝的思维一鞭子。他抿着唇二话不说就把飒打横抱了起来几乎是跑进了飒的休息室。


“不好意思,飒老师身体不太舒服,请镜头回避一下。”炸炸用手臂拦住随行摄影,微笑里带着几分压迫感。他边道着“麻烦您了”边掐着适时的礼貌点把门带住上了锁。


“是O还要招这么多属性Alpha的学员,你真不要命。”炸炸嘴上这么说着,实际还是轻手轻脚地把飒放在了长沙发上。他睨了一眼沙发边缘的自己的外套,心里叹气——昨天他健身完穿着背心,出基地冷就随便披了这件外套,信息素不浓都难。


“还有抑制剂吗?”炸炸觉得自己问出这句话挺混蛋的,他把人撩发情的,到头来还要让人打抑制剂——听说这玩意挺伤身子。可是,要他直接帮人解决吧,又更不行——飒愿意么?


空气里混杂着浓郁的干草药香,海风味道,和一点点血腥气。没等炸炸在心里问完,飒已经一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他把口罩扯下来,声音低哑:“没有了。”顿了顿,说:“别走。”


炸炸动作一滞,听见飒小声接道:“这样子挺难看的,帮我一下。”


不难看,你的信息素有海风的味道,整片大海在邀请我风起云涌,不是吗?

 

......

 

“先说好,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负责。”飒一边木着脸一件件捡起衣服穿好一边说,翻脸不认做过的事儿。

“整个圈都知道我连演唱会都不唱情歌,我对你更没想法,谢谢谢谢。”

两位导师教学生教了这么久,自己还是没学会怎么摆脱口嫌体正直的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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